全国最好的白癜风医院 https://m-mip.39.net/news/mipso_6314286.html(本文选自“植物笔记(二)”——是的,我已经开始动笔写了哦!)应该是大岛樱(花叶同开)时节来到了三月,校园里的东京樱花大面积地盛放了。东京樱花分布的主要片区,有两个,以九·一二操场为界,两侧分野,其中北面的那一侧就是广为人知的樱花大道了。不过,按今年的情形来说,南侧的行政楼(旧工学楼)片区的樱花开得反而要更好一些,枝头绽开的花团如片片流云——这是说的花朵的密度。而花冠自然也比樱花大道那边的樱花树要大得多。樱花大道的樱花树是前年刚刚补种的,是新树。与花海一同悄然出现的,当然是大片大片的人海。每个人都在这条道路上,回味着自己的人生。过路者似我这般,无能窥探他人的灵魂,只是见到的每一个人似乎都是很欢欣的,各各都感到了满足。校园中,长得类似樱花的植物有很多,常见的有四种。一是梅花,二是杏花,三是桃花,四是李花。如何区分它们与樱花呢?对于梅花与桃花来说,要把它们与樱花区分开来,只需凑近一点,去观察它们花儿的基部。梅与杏同属于“杏属”,它们的花一般是无柄的,花儿直接开在树枝上,如果有柄,那也很短。桃属于“桃属”,其花的特点与梅、杏类似,无柄或具短柄。最难与樱花分别开来的是李花。数年前,我校的紫叶李开花。某本地报社的记者来此拍了几张紫叶李的美照,第二天,报纸的头条上用了半个版面登出,最上面一行大字:“武汉大学的樱花开啦!”结果在报纸刊出的次日,五、六万人一同涌进了武汉大学赏“樱”——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负担。樱花与李花都是长柄花儿,花瓣的特征也极其相似,要想把它们区分开来,最好的办法就是——观察每丛花花儿的“数量”。李属的植物,往往是一至三朵花扎堆。而我们真正的大明星樱花,一般来说,它的花儿一丛中会有五、六朵之多。我倒是觉得李花与樱花很易区分,因为如若远观,李花看上去就像一堆碎碎的纸片,或者说碎麦片,樱花则会让我想起云朵,流云或团云,很直观。(校内暂时没拍到桃花和杏花。图片要版权,就不配图了。我觉得我的描述还算清楚吧~)除了观察花儿,有时还可以通过观察它们的枝干、果实得出相对应的结论。樱花树的枝干是很特别的。一般而言,樱花树的枝干上会带有腊质的光泽(这也可以作为判断树龄的手段,因为相对来说,老树的枝干比较没什么光泽),并且枝条上常常生有横向的裂孔——这些都是很明显的特征,所以下次不要再认错谁是樱花啦。这几种植物,其花之所以如此相似,是因为它们都是“蔷薇科”/“梅亚科”下属的植物。行政楼的樱花14日,正是晴天,樱花在蓝空下关于我校,一直以来都存在着一种误解,就是“武汉大学的樱花都是日本人种的”。抗日战争时期最初的那一批当然是日本人种下的,可是樱花树的寿命并不长,一般来说,樱的寿命都在20到50年之间,很少听说有活过百岁的樱花树的。不只樱花大道,整个校园里的樱花树都已经换过好几轮了,早已不是当初日本人带来的苗木了,而是我们本国培育的苗木。此外还有一种论调,说的是我校樱花品种的事情——朋友们也许知道,樱花大道上此刻正在盛开的樱花,品名为“东京樱花”。呃——植物的命名确实是一件有点儿奇怪的事情,“东京樱花”为什么叫“东京樱花”,也许是由于它“原产”日本的缘故吧。尽管如此,樱花却也并非日本国的特产。举个例子,计算机学院旁有几株“日本晚樱”,它们是“山樱花”的变种——而山樱花,是原产于中国的。说到底,趋之与否,全然是个人的事情,是不必强求于他人的。未离本分就可以了。樱花的名气实在太大,有些朋友进到武汉大学来,看见教五门前的垂丝海棠,或者广场边上的紫叶李,把它们也当成樱花了——到底也不能说是赏花者错了,或者命名者不好,分那么多类干嘛。命名者作出分类,自然有他们研究的便利;赏花人则无需执著太多。你看到“樱花”的一刹那,不是很欣喜吗?欣喜便好。我们无非是把情感寄托在一种抽象的事物上面了——就像我们看到苹果的时候,每一颗苹果不尽相同,但我们知道,它们都是苹果。前些日子,母亲发来消息,一段抖音一段语音,抖音是武汉大学拍的。她说:“武汉大学的樱花这么漂亮呀!”我回复她,我觉得也没有那么好看。她回复我,在妈妈看来是最好看的,没见过嘛!我于是拍了几张照片给她,配上一行文字:人很多,主路上都是人海,不只花海。她发了一个笑嘻嘻的表情给我(像这样:)。前天傍晚我从那儿回来,绕了路,回头望见人潮拥挤,有几个人在其中显得特别高——原来他们站到了拦车桩上拍照。镜头对准一旁满树怒放的樱花,这其中,有紫夹克的家庭妇女,有穿着黑外套黑裤子,头顶黑帽的摄影家,男或女,都很有生活味道的——就像突然从厨房中闯出来一样。也有人华服着身。算算日子,到今天,樱花已经开了十日,最盛了,也开始有了落花。风吹过,花瓣如小小的纸片在空中纷飞,有人指着樱花飘散着的那边感叹,人群于是窸窸簌簌地涌了过去。有声音激动地说:樱花雨!有人举起手机,有人举起相机。——然而都只是匆匆,一瞥也就过去了。三月中旬,已见早春的迹象。在珞珈山南坡的森林里,我的前方有两队家庭走着。前面的那个男孩喊:哎!快过来,快过来!我看见了一条小蛇!我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童年,我还以为那孩子在讲一个夸张的谎话。后面是一个女孩的家庭。男孩身边,有个看上去像是妈妈的女子说:那不是蛇,那是蜥蜴。这山上很多这种蜥蜴。后头的那一位母亲又说:蜥蜴是吃蚊子的。要是没有蜥蜴,蚊子就——(她做了个“扑”的声音)一团一团地往你脸上飞。春天带给林子的,是动静,像人走过。那些蜥蜴在枯叶间爬动,发出“扒拉”“扒拉”的声音,就像鞋底踩过脆而干的叶。它们在枯叶上晒着太阳,我在旁边陪着它们。林子有些密。头顶的树木很高,但树冠不大,更多的树只有一条主干,而没有旁枝。我面前的这棵树,我并不知道名字。周围是同它一种的大树,在春天里长出新叶来。嫩绿像流水般清澈,又如空气般透明,不假力气地在天上流动着。阳光从冠层柔和地穿透下来,照在我的脸上。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