鹅鹅鹅，益博社工誌‖益见
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王玉
年4月24日，晴，周五
昨天的世界读书日，似乎被下午的一场交流拉扯，脑子里喷薄而出的是另外一个世界。一个人立于世，观点世相各不相同，晚上又在一起小酌，一个八五后，滔滔不绝，名词术语，壁垒、风投、种子基金、天使投资，一个个宏大的经济形势，似乎尽在他们掌握，或许与履历有关，倒是引起不少思索。迷与信，股权、账面资产、一二三个人反复复述，有的时候如果没有自己的信念，很快自己的观点就会被覆盖。
不过，生活断不是如此华丽。有的人一睁眼就是光明正大，有的人一审视就是黑暗缺点。确实也有很多人通过这一场洗礼，豁然开朗，脑洞大开，格局层次立马就变了，天地宽广，家庭关系也好了。这是一个最鲜亮的表达，但是我们究竟要怎样的生命呢？
凌晨就醒了，一个老同事托付一个材料要登报纸。提供的资料很朴素，但是世人都喜欢升华，也就是提炼一些高大上的品质，叫拔高，或者叫润色，化妆美颜，最后再呈现给大家，这样才算美美与共。把传道授业解惑解惑，用心用情用爱，生命影响生命，这些信手拈来的词用上，其实本来如此，棱角分明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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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鸡起舞，凌晨四点，外面路灯还在亮着，鸡叫声和火车鸣笛，甚至是路上跑的拖拉机，也偶尔可以听到斑鸠叫声，声音也是触摸这个世界的方式。旋即又有点瞌睡，一天就是这样有任务了完成后，又会昏昏沉沉的睡去。
树木活着要开花，人活着要开心。花开才是春天，开心才是人生。这是一个公益伙伴早晨分享的话，今天是润四月的第一天。最美不过四月天，大美南阳，既丽且康，这应该是诗情画意的期待，也是南阳本身的样子。早晨太过匆忙，从孩子上网课，到准备一天的工作。
同医院陪护父亲。给张涛打电话，问张叔的状况，才知道昨天晚上做了心脏微创手术。七十多岁了，得了心梗和脑梗的双重打击，一直头晕恶心。人老了，各种毛病就会上来。主治医院去做，昨天晚上做了微创。医院赵院长，说张叔脑部和心脏做支架或者搭桥因为血管钙化达到百分之八十，所以极为谨慎，不过一般就是药物维持和手术两种方式，因为年龄，再加上镇平与南阳近在咫尺，也不用慌张，发医院就来得及。
医院东隔墙有一套老式房子，挂在网上要万，一个好友想要，请我去看看情况，二手房中介一会儿一个电话的催。如果仅仅是听描述，那肯定是天花乱坠，物超所值。骑上电车，保洁大姐用推车推着废纸箱子去卖钱，院子前的月季花大朵大朵的开放，闹潮的不像样子。夹道里电线上的三个燕子站在电线上，东院院墙上的上海青已经也结了角。修车的小石坐在门店对面的熟食店门口拍话，车站路上七八个环卫工扛着特制的扫帚在人行道上打扫卫生。二胶厂门口依然是严格的检查着体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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艳阳天，至少这样亮堂的天气一周都没有过。花斑鸠在三里河东树上鸣叫着，说是在七一路烟草公司对面的巷道里。一个喊着收冰箱收电视的老人缓缓驶过夹道，几个年轻人骑着电车飞驰而过。医院。门口两个小狮子，一见面原来是孙彦平大哥的房子。虽然两三年前见过几面，但是猛的还叫不上名字。这个三层楼原本是给他的母亲买的，今年儿子买了一个高层，需要钱，这个房子放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。站在三楼的凉台，医院的香樟树和泡桐树花，湛蓝湛蓝的天，适合很多背景。房地产的底限在哪里，与常识的预判不一样，仍然有不少刚性需求。
太阳照在南阳大地，街道上的人们开始忙碌起来，七一路游园又有了歌声，文化路梅溪河双桥正在维修为桥面摊沥青。文化路的树桩月季凌空开放，一直向北延伸，政府院里的老杨树和红砖水塔显得格外显眼。解放路中州路口的袁宝明坐在三轮车边卖着湿瓜子，解放路上两边的老法桐树和西河坡的三棵树显得葱茏茂盛。南门东马道口的老乡又摊开了擀面杖，几个老南阳又坐在一起吸烟拍话。
孙家楼夹道口两个年轻人骑着电车走出来。惠大才坐在门口写着日记，给我说着南阳年解放的时候，那一年他正在岳阳，老家发了水灾，桐河乡的水很大，屋里都进了水。一个在孙家楼住的老邻居也坐在旁边。惠大才说从两千年前的孔子到近代，很多事都是在自己看电视和亲身经历过中写日记记下来的，每次看到惠大才老人，似乎与百年建筑也鲜活起来。门口又被栽了树桩月季，冬青树边的花椒树又发出来了新芽。
门锁着，小黑在院子里乱窜，八哥叫着，孙家楼院子太阳把青砖汉瓦倒影在地面上，桔子树开着花，从东面主房夹道里投射过来的阳光，瓦缝里的黄蒿和地黄花开着花，青砖底下的废瓦堆了，有窸窸窣窣的声响，我掀开瓦片，发现一个土元在砖底下翻着盖。在孙家楼办公室里写了一个减免房租的请示，这是支持复工复产的具体措施。去市直公房处，沿着吉庆巷，解放路上做白铁的老朱正在端着紫砂壶喝茶，躺椅边的听着戏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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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放路上虽风风雨雨，依然会阳光灿烂，骑着电车，从吉庆巷到新华路，两边的商业也是极为丰富，从馓子、小百货、铁艺、饭店到弹花、服装、熟食、锣鼓店、手表店、膏药店，错落有致，自有存在的理由。公房处的院里散落着废弃的老式家具，找到小高，还是在热闹着交房租的人。把机构证书和申请报告给小高，小高说研究研究。
新华路市场街口到菜市街口还是卖菜苗的居多，新增加不少品种，辣椒、茄子、番茄、红薯的苗都很壮。几个推着鲜花和干花的三轮车叫卖着过去。一直走到仲景路口，也就是新华路西南角街，一个小朋友说看那里有一个鹅。鹅？这分明是一个老灰鹅，步履蹒跚，走路摇晃，鹅冠下垂发乌，嘴也不长，就在人行道上晃悠，偶尔鹅鹅的叫着。路过的人无不瞩目，一个带着一个泰迪狗的母子等红绿灯，居然把这只狗吓的不敢抬头。七八年前在北京见到过有人在老城养鹅，后来又看到丰子恺写的鹅。鹅的勤劳护家是出了名的，小时候常常被邻居家养的大白鹅叨，一见生人跟狗叫一样，嘎嘎嘎的叫个不停，但是在老南阳，这个老态龙钟的鹅还是第一次见到。
从建设路过去，原本想去明远顶看看，结果办公室打电话有事，匆匆忙忙往单位赶。修鞋兄弟俩还在忙着，围着不少人。从文明路穿过去，宛城区法院诉讼服务中心门口几个老人为家务事吵着骂着。最北面的几棵泡桐树，三棵花都快落尽了，两棵还盛开着。如意湖畔早已满血复活，市民服务中心楼前的月季花依次盛开，向阳热烈。院子里的紫叶李已经结了葡萄大小的果子，挂在叶间枝头。匆匆忙忙到办公室，跟浩哥联系周报告的事，昨天市区乡三级都参加了现场的踏查，形成了具体意见。跟小斐联络的时候去财局办事，借调到新冠肺炎疫情指挥部，业务常态估计要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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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萍老师打电话，早晨的时候已把昨天世界读书日温暖童行阅来悦好公益活动，因为社会工作认识这些伙伴，人总是在一个领域默默沉寂，又在另外一个领域风生水起。李萍老师问起来民主街任家大院的旧事起来，这已经是他第三次说这样一个话题，应该是关于任伯涛和任家大院的往事又会被人们认知和熟识。一个城市的精气神韵，自在自己内在的规定性，这就是这个城市的特点和要义。聊起在座谈会上人们往往只知道任家大院出了举人，殊不知道这里出了一个叫任伯涛的新闻家，中国《应用新闻学》奠基人。这是中国新闻史上不能回避的问题，这样一个远近闻名到名人无人知晓，岂不是墙里开花墙外香？探讨着一个任家大院出了任白仁的名字。
南阳的建筑样式究竟是什么样的？通过着斑驳叠压的院落，一次又一次走过，就会发现一些新的蛛丝马迹。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，这个建筑有实物的建筑，也有关于经济社会文化一系列成果，实物建筑不一定多么宏伟，但是符合南阳繁华的气质，南都帝乡的豪迈。
所有这些历史遗存，自然而然与当时宏大社会变迁和经济繁荣有关。这里自然会联想起南阳的丝绸来。南阳的繁荣昌盛，在上个世纪清末民国都有高颜值的产业。仅仅以丝绸业为例，南阳丝绸以南阳、石佛寺、拐河为支点，镇平、南阳、南召、方城，引领了整个河南，影响了云贵川的丝绸业，比肩山东、东北的柞蚕丝绸业。那一本民国的丝绸业讲义，无不渗透着当时人们的生活方式。还聊到朱付新老师一个朋友在云阳建立了丝绸博物馆，还有河南省农业厅下属的一个正处级事业单位桑蚕研究院。南阳的浅山丘陵和蚕坡成为最时尚的嫁妆和家业。李萍老师说，为了了解丝绸业还买了本《南阳蚕业志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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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朋旭老师打来电话，发过来政协的一些作文题目。市政协给每位常委都出的有作业，也叫题目，每个人认领一个作业，要求有言值，作为参政议政的一项业绩。我说，政协每年一个主题，聚焦古宛城保护和改造，要求讲好南阳故事，形成自我最为殊胜优势视角，打开多角度多纬度建设南阳的新起点，这个做法值得点赞。
周报告写的太简单，小斐还没有回来，孩子还在家。我去东餐厅买了份鱼香肉丝回家。遇到早年在豫宛宾馆当经理的张丽。见面寒暄说是去年调过来专门负责东餐厅，这些主要是服务，不挣钱。我说豫宛宾馆是事业单位，现在整个餐饮形势与经济活跃度有直接关系，吃饭的人少了，餐饮业也不好做。红星打来电话说昨天晚上喝多了，说没有说不合适的话，我说没有。还给我说圣商教育如何牛，自媒体不足信云云，还说蒙雷车的驾驶证让收了。我说每一行都有道，如果没有基本的怀疑精神，就会失去自我。我给蒙雷打电话联系的时候，已经处理了了。
从孔明路回家，一路的月季摇曳，多姿多彩，令人赏心悦目。奎章阁的风铃，吹皱了的温凉河水，琉璃桥头的人来人往，大统百货的熙熙攘攘，法桐树毛又落了不少。梅溪河弯弯曲曲的步道上满是蔷薇与月季。街面上的樱桃和卖蒜苔的多了，这是一个晴雨表，什么东西多，往往街面上也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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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尽是零碎的事。团市委上报九月份培训计划，要求上报。李主任也要报送社工抗击疫情的情况，对照统计表报送过去，忘记了在一起清明祭扫志愿服务活动。又增加了这些内容，上报过去。
中医院的惠老师发来信息说在病房住院的那个残疾女还不在了，十四五岁的年龄，去年刚办好的残疾证，连低保也没有办，没有人照顾，因为疫情她的父亲无法出去打工，母亲带着弟弟离婚，把这个苦命的孩子留个父亲，缺少照顾，营养不良。原本奄奄一息的身体，挂几瓶水就缓过劲来，本来已经好了，家属也不积极，医院里去逝，那是一个生命，估计还是家庭困难放弃治疗了吧。每一个生命都有存在的价值和理由，为这个生命感到惋惜唏嘘，愿天堂没有痛苦。
时光就是这样散漫无羁。做着资料，龙打电话，年前升职一起聚聚。有时候兄弟姊妹需要一个平台去链接。晚上在七一路一满园吃饭。春节前试营业，又遇到疫情，各项费用都不菲，压力应该不小。今年餐饮业遇到寒流，都是举步维艰。虽然很有特色，疫情下没有信心一切都无从谈起。孩子在考试，几个老同事聊着各自的喜怒哀乐，一起度过这个难忘四月初的傍晚。晚上九点回家，院子里还是捉迷藏的小朋友，嬉戏着玩耍着，一切都没有改变最童真到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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